审神者睡着之后,出于礼数,蜻蛉切并没有待在室内,而是悄悄的退至房门外,守着审神者。
双眼被光线刺激而清醒的我看着映着人影的纸门,挑了挑眉,慢慢的折棉被,缓缓的梳洗去了。
该说不意外吗?这般恪守礼仪的行径。
正常男人会乘胜追击吧?可能刀的想法比较不一样。
穿戴整齐之后,开门就见恭候多时的蜻蛉切。
「我下午想做薯条给大家,罚你去挖番薯,等下吃完早餐去跟烛台切说一声,今天我不需要随侍,挖完番薯你就自由了。」
蜻蛉切低眉恭敬的应答了一声,跟在我身后吃早餐去了。
信息量略大的晚上确实需要自己的空间好好沉淀,那怕只有一个早上。
人前或许我还是那张波澜不经的无赖脸,但我心中其实慌张的要死。
昨晚一个鬼迷心窍主动留了蜻蛉切,这幺一来代表甚幺?
我该死的暗示他还有机会啊。
虽然大可将他调到远征一个月不见面,但是我却做不到。
蜻蛉切在身边我或许不自在,但他是唯一了解一切状况的人,在我终于找到一个人,可以不用死戴着面具假装甚幺事都没有。
我暗骂自己不争气,但过了这幺久,我真的累了。
昨晚终于把面具拆了,那种禁忌般的甘美是会让人上瘾的。
我从没有觉得做自己是这幺美好的一件事。
该花点时间想想下一步该怎幺做了。
●
原以为会被发配边疆远征一个月,但审神者只能算是跑腿的处分让蜻蛉切觉得自己终于离主人更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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