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过最严苛的调教,随他进入房门后的男人微低着头,视线始终在秦离的胸线以下,什幺事都是屈膝跪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诠释他的卑微恭顺。
秦离忍不住托起他的下巴望入那双凌厉感大减的双眼中,那里面有疑惑,有恭敬,有忐忑,就是没有刚才半点风采。
‘一点都不搭,这副样子,不适合你。’秦黎心说,叹了口气,秦离遗憾地放开那张脸。
宁非不知秦黎方才那种审视的眼神看到了什幺,容不得他揣测,主人对他一贯是厌恶多过认可的。
不敢多想,宁非垂下头低低问道:“主人,传膳吗?”
经秦离点头才躬身退下为他张罗吃食,这哪是一个运筹帷幄的第一影从,盯着被轻声掩上的房门,秦离不禁再一次惋惜。
也许,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他身上最大的枷锁,血契吗……
片刻后陆续上来的餐点被小二摆在了桌子上,瞟了一眼一旁标准站姿的男人,秦黎示意他坐下。
可是这榆木疙瘩在某些方面出奇地不听话,让他坐吧,他噗通一声跪地垂头面无表情地肃声道:“属下不敢,请主人恕罪。”
深吸口气,如果不是这男人面对自己的时候够老实,自己真该怀疑一下他是否带了某种名叫“跪的容易”的东西。尤其是在无人的地方,只差没跟当初在别院房间里那样膝行着伺候。影从在影卫里明明是最高指挥,在主子这里,其他影卫都没这幺卑微,难道立了血契后,就奴化到这样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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