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畜局的官员核对着眼前母畜的身份,不由得往下多看了几眼。莺儿被他们看得发毛,几次想爬回男人的脚边,但每次一靠近,就被男人无情地一脚踢开,她再爬回去,再被踢开,她绝望地缩成一团,不知该如何是好。
“柱国公,”官员确认了莺儿的奴畜纸,含笑向男人商量:“按着规矩,也是要问过她才行,您看她这个嘴……”
“这还不容易?”男人朝可怜的小狗勾了勾指头,她连忙手脚并用快爬到男人身下。
莺儿哭闹之后,嘴肿得越发唬人,除了嘴角那条线头,都找不到深深陷入皮肉里的线来。
男人一手掐住莺儿下巴,一手捏着那段线头,使力地向外扯了几扯,线条带着血,从莺儿嘴上被粗暴地扯了开来。莺儿只觉得嘴像被无数小刀一寸寸割着皮肉,疼得天昏地暗,浑身打颤,男人顺手赏了她一巴掌:“乱抖什幺?”
莺儿习惯性地克制住极度的疼痛,含混不清地请罪:“贱兔呆打。”
男人换了一副温婉的笑容,示意官员向莺儿问话。
官员定了定神,在奴畜纸上敲了敲手指:“下跪可是母畜莺儿?”
莺儿虚弱地点头:“是,是贱兔。”
“你主人是谁?”
莺儿惨白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笑容,仰头崇拜地望了望她高居上座的主人:“贱兔的堵人是杜国公林大人。”
“你主人现要撤回当日对你的忤逆诉讼,意欲恢复你平民的身份,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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