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隐揉着发酸的太阳穴,脑仁刺痛。
这才发现窗户敞开着,凉风肆意钻进来,就这幺吹了一夜。
更何况,她就穿着件单薄的睡裙,连被子都没搭。
嗓子像吞了刀片似的,阵阵发疼。
心想不好,量了温度,果然低烧。
吞下两片退烧药,点好早餐,随意喝了两口粥,就出了门。
谭希开着她那辆白色牧马人在楼下等着。
司隐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将温热的一盒奶递过去。
谭希拆开喝了。
驶入车流,大清早,都是上班的人,还好这地段不算堵,两人在八点前到了公司。
谭希听她嗓音,皱眉:“感冒了?”
“有点。”
“吃药了吗?”
司隐除了喉咙生疼之外,其他倒是还好,脚步不停:“吃了,没事,低烧。”
谭希没再接话,到休息室了,接了杯热水给她。
又把她口袋的烟缴了。
眼波一扫:“这几天别想碰。”
司隐唇色有点白,扯出一个笑:“行。”
商余行来得早,订了早餐,几个小子已经吃了,问她俩。
司隐摆手,示意吃过。
倒是谭希拿了份生鲜粥,温度刚好,慢慢喝着。
汇演的经费今早就打进了汪夺的账户,他来的时候,心情也好的很。
“现在就是准备,下周汇演。”
各忙各的,司隐拿着张曲谱看,一遍遍调整。
汪夺凑过来,问:“隐子,你昨天怎幺回家的?”
“打车。”
司隐觉得他话里有话,看他:“怎幺?”
“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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