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外婆打了声招呼,出门迎接。
刘八斤停好车,身穿肥佬牛仔裤的他扭着大屁股,
远远看去,肉球似的刘八斤与消瘦的宋哲羊克对比很强烈,他站在中间,搂着羊克和宋哲,看起来像怀孕八个月的爸爸搂着两个营养不良的儿子。
“汪汪!”
阿黄欢快地吠叫着,迈着轻盈的步伐奔来,围着我们转悠,尾巴摇摆着的它很兴奋。
“你们怎么来了。”我边问,接过刘八斤递过来的长沙香烟。
这种烟当时售价三块,属于中高档烟了。
刘八斤家庭条件挺好,他爸是我们村支书,亲叔叔是乡里的棉纺厂副厂长,家里有不少亲戚在乡里或者县里做小生意,或者当基层干部。
“你那破废品站被人烧了,是贺雄干的是不?”刘八斤吸着烟,问。
我有点费解,我那个废品回收站位置很偏僻,里面潮湿阴暗,且脏乱邋遢,刘八斤羊克都很少去,怎么会知道?
我刚要说话,宋哲打断我,说道:
“别装了,今天上午你去信用社取钱我看见了,我喊你理都不理,像做贼一样,废品站我们也过去看过了,烧得挺彻底啊。”
我暗叹,仅仅因为我取钱的时候举止有点反常,就被宋哲看出来了,他还带着羊克刘八斤去了废品站..这家伙太精明了,头发都是空心的瞒他真不容易。
“是被贺雄烧了。”我点头回道。
“娘卖麻皮(俚语,泛指对方母亲是性工作者)!走,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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