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那串编号花了他整整四个小时。
他在一台旧型号终端上,用手动解码方式重构信道路径。
这台设备是沈砚之前留给他的,说是“备用学习用”,其实从来没人真用它学习。
编号串看似完整,实际尾段经过了加密压缩。
祁眠凭着数字记忆,把字符的排序反算出一段旧信道残留——
E42-转接:中继口13号站。
那是旧城区的一处废弃通讯中转室,十年前主网切换后,就被划为无效节点。
但他知道这地方。
“有些信道关了没断,人走了东西还在。”
得到这个线索祁眠直接打包了随身终端,叫了通勤摆渡车。
中继口站外头没灯,一块老旧站牌摇摇欲坠。
门是关的,系统锁已经停电。
他敲了三声门,没有人应。
等了大概一分钟,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写下那串编号。
折好,夹进门缝。
没走,站在门外,盯着那扇门,一动不动。
五分钟后,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一条缝。
一道声音低低传出来,像是久未开口的生锈机械:“谁告诉你这个编号的。”
祁眠没有迟疑,目光冷静:“是他发给我的。”
里面沉默了很久,铁门上的监控探头缓慢转动,扫过他脸上的疲倦与坚定。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重新响起,低哑而简短:“……进来再说。”
他走进去,屋子不大,满墙老线路与开关接口,角落堆着几台被拆过的旧信号板。
坐在里面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眼底灰白,像是很久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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