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
单薄的门扉来回晃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一股阴凉的寒气迎面扑来,晏怜绪打了个激灵,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急不及待地观察四周,不敢错过丝毫细节。
零碎的阳光从木板和门扉的缝隙里顽强地照进来,然而里面依然极为昏暗,如同一副棺材,压根儿不像这窗明几净的庄院的一部分。
这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八根掉了大半朱漆的木柱分别伫立两侧,每根木柱的下方也包裹着厚重的鹅毛软垫,仿佛生怕哪个顽皮的小孩撞到柱上,弄得头破血流。四周打扫得很干净,但隐约可见地面铺着薄薄的灰尘,似乎是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晏怜绪缓缓地走进奥处,咯咯的脚步声毫无生气地回响着,木屐下的木齿敲打着地砖,留下一个个整齐的足迹。
他很肯定他来过这里,甚至停留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他却记不起是为了什幺。
心跳愈来愈飞快,就像命运在敲门,晏怜绪愈是想要记起,脑袋愈是痛楚,如同一根尖锥逐吋钻进太阳穴里。
晏怜绪揉着肿胀的太阳穴,强撑着走到左侧第二根朱柱前。软垫里钉着一个小小的铁圈,铁圈上系着一条锈迹斑斑的铁链。被遗弃在地上的铁链如同垂死的巨蟒,足足有晏怜绪的小臂粗细。
铁链的另一端是打开的手铐和脚铐。若一人被这种长度的铁链和铁铐铐着四肢,他应该无法展开四肢站起来,那些软垫很有可能是为了提防那个人撞柱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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